不让,年上者耐心十足,游刃有余,看着她心急如焚的模样却依旧节奏缓慢,逼着她流泪,逼着她焚尽理智,逼着她一边颤抖一边说出他想要的答案,然后他会解开自己束缚在她眼睛上的领带,让她重见光明。
沈念自讨苦吃了好几次,依旧没有学会见好即收。
现在也一样。
她的手又不安分地揉起他的胸膛,白色的衬衣被挤出团团褶皱,明天又要熨烫。
“哥哥最近健身好有成果,我感觉比之前又厚了很多。”
年轻时候的赵涟清身材高挑削瘦,如今过了三十岁,这幅成熟的身体习惯了西装衬衣的包裹,逐渐变得结实有型,像一堵高大沉稳的墙,将她密不透风地保护起来。
什么样的哥哥她都喜欢。
十几岁的赵涟清、二十岁的赵涟清、三十岁的赵涟清,都是她温柔可靠的兄长。
但最喜欢的,还是现在赵涟清。
十几岁的少年将她视为幼妹;
二十代的赵涟清在禁忌的情感中痛苦不已;
只有三十岁的他,心态和身体全面成熟,亦有稳固的社会地位和丰厚的物质积累,待她如同亲生的妹妹又如同挚爱,尺度切换得熟练自然。
赵
涟清看着她在怀中作乱,忍不住摁下她的手:“你手劲真是越来越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对你哥有意见。”
“唔,确实有意见。”
男人微微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