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到最后撕出一场告别。 她至今为止依旧是个小孩,不知道哪天会发生什么,她又要怎么样做,才能像大人那样体面,不至于哭得鼻涕眼泪一起淌,哽咽得抬不起头来。 就像今天她在餐桌上那样。 “哥哥。” “嗯。” “我睡不着,要不要玩个游戏?” “什么游戏?” “我说一个词,你来造句。就像小时候你教我写作文那样。” “好。” “春天” “是生机盎然的。” “冬天” “是白雪皑皑的。” “小狗” “有湿漉漉的鼻子。” “小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