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窗,一瞬间的光亮照在了五条悟的背上,却在反差之下显得表情由为黑暗。

两句几乎重复的语言让汉尼拔皱了一下眉头,下意识觉得事情好像有点不太对劲,但是诱人的小羊羔就在自己眼前,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跑。

昏暗的餐厅,狭长的长桌,中间摆上了特制的蜡烛,昏黄的灯光在空气的流通中一闪一闪,烛火摆动个不停。

特制的晚餐已经摆好放在了桌子的两侧。

前菜是焦黄的面包片配上生肉塔塔和黄油。

五条悟轻笑一声,配合地坐在了座位上,朝着另外一边文质彬彬的心理医生敬了一杯酒。

“我真是没有想到。”五条悟轻抿了一口红酒,深红的液体在高脚杯中随着手上的动作而摇晃个不停,灯光打在酒中映出了一片猩红。

“医生的做菜技术如此高超。”

汉尼拔:“说笑了,不过是习惯于自己做菜,练得了一番好手艺而已。”

“米勒克尔先生你怎么不吃?”

“我忘了事先问你,莱科特先生。”少年放下了酒杯,“请问这个是什么肉做的?”

“是牛肉。”汉尼拔笑了笑,走进少年的身边,亲自为他的面包片抹上了生肉塔塔,送至他的嘴边。

语气轻缓,无形中却带着一丝威胁,“米勒克尔先生不会说自己不吃牛肉吧?”

汉尼拔俯身贴在了少年耳边,自然下垂的领带亲昵地贴在了少年的手上,“我为了这顿饭可是下了很大的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