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的手艺很不错。

加之今天心情比较好，干脆就将甜品免费送给了前来买单的客人，只是寥寥开了一个上午，就愉快地打算打道回府。

在回去的路上，他看见了一条咒灵正在天空中飞舞。

几乎是不到一会的功夫，那咒灵就窜到了自己身旁。

夏油杰没有再穿着他的袈裟，反倒是穿着休闲服，对着他笑个不停。

“你脸上都粘上奶油了。”夏油杰轻笑着说道。

五条悟朝他吐了吐舌头，一把将脸上的奶油给抹了下来。

“你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五条悟倒是疑惑，一般而言，夏油杰环游世界，几年回来一次，这次怎么快？

“我去了中国，见着了些甜品，想着你或许没见过，就给你带了点回来。”

“好耶！”五条悟高举双手欢呼，二人勾肩搭背，顺道就跑去了街角新开的一家据说是日式的荞麦面馆。

甜品只有一部分符合五条悟的胃口，毕竟中国式甜品，最高的评价就是不甜。

五条悟目送着夏油杰远去，看着桌上的甜品面露纠结，决定将它们打包带回去给布鲁斯吃。

等到他到家的时候，已然是夕阳西沉，昏黄柔软的灯光照进了韦恩大厅的餐桌之上，给每个人都覆上一层柔软的滤镜。

五条悟站在门口，看着依旧在打闹的蝙蝠一家突然笑得很是开心。

“你在门口笑得那么傻干什么？”端着烤鸡路过的杰森看着五条悟一脸莫名其妙。

“愚蠢的五条估计是又中了什么魔法！”达米安坐在座椅上，抱着阿尔弗雷德猫和火焰一脸骄傲。

“达米安！”布鲁斯微微皱着眉头喊道。

随后脸上同样是有点担忧，“悟，你怎么了吗？”

但是五条悟只是摇了摇脑袋，对着他的家人嘿嘿一笑：“没什么~”

刚刚回来的迪克疑惑地看了看五条悟，随后将他推到了坐位之上，“没事那就快坐着！警局中午忙疯了我都没吃饭！”

阿尔弗雷德不赞同地看了看迪克，但是到底也没说什么，饭菜陆续摆上了桌面。

朴实无华，吵吵闹闹，谁都没死，谁都没失去。

六眼在大脑之中飞快运行，将这一幕永久地保存到了记忆之中，直到时间的尽头。

“还不吃吗？”布鲁斯看着一反常态的五条悟说道。

“马上~”五条悟双手支棱着自己的脑袋，笑眯眯的拖长了嗓音。

蝙蝠或许会吵架，或许会流泪，或许都有些不为人知的过往。

甚至物种之中也会混进几只奇妙的生物。

但是所有人都相信，无论时间如何变迁。

蝙蝠终究会群居。

这是他们的天性。

“我们等会来拍张照吧？”

“等会？”

“就是等会。”

“我还没梳理好自己的头发！”

“我的警服还满是灰尘呢！”

“没事~没事~拍一张嘛~布鲁斯，你说好不好？”

“......好。”

“布鲁斯！”

“阿福！”

兵荒马乱中，相机作响。

咔的一声，时光在这张照片之中暂停。

阿尔弗雷德站在了布鲁斯斜后方。

而布鲁斯旁边就是迪克和五条悟，一边散发着灰尘泥土，一边是满满的奶油的香甜。

杰森站在布鲁斯前面，一手摁压住一只罗宾，肩膀上还分别站着两只被养的十分健硕的猫咪。

三人都面目狞狰。

伏黑叹着气，虎杖笑得一脸灿烂。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