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儿子几乎各个面容憔悴，深深的黑眼圈掩盖在了厚厚的粉底液之上，只有作为女儿的卡珊德拉穿着利索的小礼裙，站在角落里面看着众人。

迪克优雅地与面前的男人进行了碰杯，假装被子里面的热乎的姜汤是香槟,他笑着十分淡定地跟面前的男人打了声招呼,完全无视了自己杯子里面腾起的水雾，寥寥几句话就将男人快速打发走。

见着男人离开,原本还支棱着笑容的迪克瞬间萎靡了下来,面容僵持，配上他杯子里面幽幽升起的水雾,就仿佛下一秒就要成仙而去。

托尼端着杯酒窜了过来，虽然身在纽约，但是布鲁西甜心专门发来的邀请函他怎么能不来,就算是给韦恩送钱的,也算是给布鲁斯和这座城市出了一份力气。

他刚刚才遇见了达米安,可惜这位坏脾气的小少爷只是冷淡地瞅了他一眼，竟然端着自己的饮品转身离去了。

这可绝对不像他的风格，要是放在平时说不定还会说上一句愚蠢的斯塔克之类的话语。

托尼甚至连反驳的话都想好了，可惜毫无施展的用处。

简直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

“你什么情况？！”托尼一脸惊诧地看着朝他半点不掩饰,笑得十分勉强，甚至连身形都在摇晃的迪克，怀疑是哥谭在几天之内发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大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