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好脸色仍低着弯腰将自己的姿态放到最低,“姐,求你再租给我两年,我知道你不愿意看见我,但求你……咳……咳咳……”
鹤羽突然开始剧烈咳嗽起来,仿佛搬离那破旧的居民楼是断了他的命根。
他怕断断续续说不好话连顺了几口气,“姐,要不这样,我租金再加一万,不,两万,在原有的租金上我再加两万。”
施野看着鹤羽脸上是不解和迷茫,他不知道老师为什么一定要住在破旧的居民楼里,地段不好做什么事情都不方便。
原本的租金一万,现在加起来一个月租金三万。
房子值不值另说,鹤羽不差钱,他得到的荣誉和参与的投资,让钱在他眼中如沙子一般。
生病回到故乡没有住在豪华的房产内修养,而是对脏乱差隔音不好的居民楼情有独钟。
鹤羽恳求女人:“姐,你就当给我留个念想。”
鹤羽从来没有对谁如此卑微,从施野第一次见他就没见他对谁低过头,女人的出现,让施野震惊于老师卑微狼狈的另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