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夏油杰听那闷哼声就知道是五条悟装出来的。
谷雨可舍不得那么用力。
五条悟轻咳了两下,坐直身体:“过两天就是和京都的姐妹会,到时候来观看么?”
夏油杰又点了另一份荞麦面:“当然会去观看的,毕竟我对虎杖悠仁也很感兴趣,竟然能够压制住两面宿傩的意识,有点意思。”
“对吧对吧。”五条悟身体微微前倾:“你也觉得很有意思对吧!他的身体素质很难想象是在普通人家生下来的。”
夏油杰摸着自己的下巴轻点着头:“应该是随了他的母亲虎杖香织吧”
“这个我知道。”五条悟举起了手:“虎杖香织在结婚没多久就遭遇了一场严重的车祸,虽然没有波及到性命,但却做了一场脑部手术,她的脑袋上也就留下了永久性的缝合线。
可实际上,虎杖悠仁的母亲,在遭遇车祸的时候就已经死了,还记得我几年前跟你说过的那个有着缝合线的敌人么?他和虎杖香织是同一个人。
顺着曾死过一次以及脑袋上的缝合线一路查下去,结果一直追溯到了几百年前。
更有意思的是,一百五十年前那个拿人类女性、咒灵进行实验,创造出九相图,被咒术师们人人喊打,最后被斩杀的加茂宪伦,脑袋上也有缝合线。”
“也就是说,那个家伙不是诅咒师就是咒灵。”夏油杰喝了一口说道:“怎么现在才说?”
五条悟耸了耸肩:“我也是前几天才知道的,那家伙谨慎的很,调查了好多年才调查出来的。要不是他突然对谷雨下手,也不知道他在背后还会搞出些什么动静。”
夏油杰眨了眨眼:“所以,那家伙没有性别,还是虎杖悠仁的……妈?”
“是的,没错!”五条悟推了一下脸上的墨镜,镜片在阳光的照射下,闪了一下,颇有某个侦探小学生的味道。
“那悠仁和他的家人知道么?”夏油杰微微蹙眉问道。
“悠仁应该是不知道,但他的爷爷和父亲应该是知道一点的。根据虎杖悠仁的邻居们说,悠仁的爷爷和他的父亲都挺害怕虎杖香织的。
但在虎杖香织没有出车祸前,他们一家人还是挺和睦的。而且他们还听到悠仁的爷爷在劝说悠仁的父亲和虎杖香织离婚,带着悠仁走的越远越好,并且说虎杖香织在那场车祸中早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