尴尬。
她喝了口温热的米粥, 不禁问:“您今天找许砚谈是什么事呢。”
这么突然的上门, 还没见着人,说明事前并没有和许砚谈通知。
“哦, 我也是脑袋一热就过来了, 有些事我想着电话里聊不如当面说。”汪兰说着, 她垂着视线,忽然叹了口气,“还不是因为我前两天听他师父同事告诉我,这小子正打算跟领导打报告下调,所以我过来想好好跟他谈谈。”
岑芙听见申请下调几个字,惊得连粥勺都捏不住了,“什,什么?”
许砚谈那样一个满腔抱负又骄傲的人,怎么可能主动申请下调。
她迅速在脑子里串联思绪,试着问师母:“您…知道他最近被威胁的事吗?”
“是,因为这个吗?”
“这种事以前也有,他那种干起来豁出命的孩子,不至于。”汪兰见她主动往自己想说的方向走,顺水推舟,直接说穿:“我猜是因为你,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