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娘胎里出来。”许砚谈来了句。
手指还停在她的脸颊上,他掀眸,接住她泪光粼粼的目光:“命是自己的,活出意义不完了?”
他知道她缺的是什么。
只要她点个噫哗头,她要多少偏爱,他许砚谈都给得起。
但他不是那犯贱的人。
她想要,得自己过来拿。
许砚谈收回手,盯着手指上还没干掉的泪渍,缓悠悠戳破她的目的:“说这么多,就是想听我家里的事儿,对吧。”
“元旦那天,你进我屋了吧。”
岑芙眼泪瞬间被惊愕止住,她翕动嘴唇,说不出话来。
他,他怎么会猜到…
许砚谈这个人,真的很恐怖。
“既然岑小姐这么有诚意。”许砚谈说到一半,叹了口气,随后靠在沙发里,仰了仰喉结:“那就给你讲个故事。”
“说好,听完不许哭鼻子。”
……
许家长子许项从小就被人视作异类,因为先天腿脚不好,从小就与轮椅互相陪伴,无论中医西医多少名医看诊,他的腿病都无法得到治愈。
整个崇京上流圈都知道许家长子是个残废。
而许项更因为残疾的身体和阴沉的性格,不被自己母亲爱戴。
许家的两个儿子,大儿子残疾又阴郁,二儿子健全又温和,一番对比下来,所有人善意的目光都在许衡身上。
而两个孩子的母亲,也就是许砚谈的奶奶更是个抓尖好面子的主,淡漠亲情,从小对许项就是苛刻教育。
哪怕许项努力做好了所有,都难以在自己母亲那儿得到半句奖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