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道:“臊什么,自己画的东西。”
卫枝:“……”
卫枝“啊”了声,崩溃地一只手推着男人的脸把他嫌弃地往旁边推。
平日里高高在上的崇神,笑脸都不怎么给一个的人,此时那张俊脸都被她粗暴地推变形了,他也一点儿也不生气,放开她,给她盛汤,伺候到位地放她面前。
恨不得拿起勺子递到她嘴边。
一桌子的人开始怀疑他们是有病上赶着跑来这桌,吃的什么菜都他妈一股子狗粮的馊味儿。
别说他们。
这一顿饭卫枝都不知道自己往嘴里塞的什么玩意。
全程她基本没抬头,男人往她碗里放什么她就吃什么,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快撑死了,他还在不急不慢地撕一个流沙包,撕下来一小瓣,递到她唇边。
她偏了偏头,意思是吃饱了。
男人停下和旁边人说话,看了她一眼,然后自己把那个包子吃完了。
等卫枝捂着嘴小小打嗝儿的时候,这晚宴才算准备散,她像没有灵魂的木偶被男人牵出餐厅,牵到停车场,找到他那辆破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