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父是被冤枉的,这都是邹氏的片面之词,你可一定要给为父作证啊!”

姜玳拿起手帕,假装擦拭眼角,同时也挡住了上扬的嘴角。

“父亲,箬箬也想要相信你,但……”

“母亲的死确实有些蹊跷,而且陛下也告诉我了,去白家交接的时候,发现母亲嫁妆中的不少珍奇都被挪用了。”

“父亲,你怎可能毫不知情呢?”

此言一出,白一鸣瞬间语塞。

是啊,那些东西虽然用同等价格的物品或银钱补上了,但挪用了就是挪用了,这是无法辩驳的事实。

也是他昏了头,竟然会指望早就对他有所怀疑的白初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