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李修德经常流连花楼,以虐待女子为乐,我是有多么想不开,才会放弃温言哥哥这样的珍珠,去选择李修德那颗鱼目呢?”

“只恨我和母亲一时之间拿不出证据,而陛下也被白初箬那副伪装的无辜模样欺骗了。”

“否则,我…呜呜呜……”

白初馨看着徐温言,一双泪眼含情脉脉,欲语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