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粥粥不是物件，有那么可爱，天长日久的相处下，让他把粥粥当成了亲孙女。

小羊是他带粥粥逃跑路上偶然遇见的，看着挺可怜的就一起带上了，但在遇到姜玳之前，他们相处才不过几个月而已。

他知道这辈子报仇无望了，剩下的唯一念头，就是把粥粥和小羊托付给可靠的人，这才重新回到了南湖镇，结果可靠的人还没遇到，先遇到了姜玳……

二爷没有解释粥粥的来历，而是突然抬头，看向姜玳，眼神讽刺。

“你知道那个男人，是明鹤宗里的谁吗？”

他以为沈枝意不知道，岂料对方竟然点了点头，平静的吐出了一个名字，“柳善渊。”

二爷眼神惊愕，过了足足十几秒，才发出一连串的大笑声。

“哈哈哈，柳善渊啊，你以为的棋子原来早就成为了执棋人，原来你也不是算无遗策啊，哈哈哈，我做不到的事情，有人会做到，有人会做到啊！”

他从来没有像今天一样这么高兴。

他以为沈枝意早就被养偏了，成为了柳善渊的狗，但如今看来，不管是柳善渊，还是他，都看错了。

他已经输了，但柳善渊会比他输的更惨！

既然这样，那他也不准备隐瞒粥粥的来历了……

二爷让小羊带着粥粥到门口玩儿，等两人走远之后，才道：

“既然你和柳善渊不是一伙的，那我也没有必要瞒着你了。”

“我刺杀柳善渊失败，从明鹤宗逃走的时候，带走的不是东西，而是一个人，粥粥。”

“她和你一样，都是柳善渊的亲生女儿，也是…下一个你。”

姜玳瞬间明了，原来，不止沈枝意一个“门”。

二爷看向外面两个孩子玩耍的身影，回忆道：

“我对粥粥的了解也不多，只知道她的亲生母亲是柳善渊意外遇到的，也是一个玄师，不仅天赋出众，似乎还拥有特殊的血脉，被柳善渊遇到后强行囚禁，生下粥粥不久后，就被柳善渊杀了。”

“之所以知道这些，还是柳善渊一次失态时的惋惜。”

“他说粥粥的血脉很好，很合适，只可惜因为怕被什么人发现，只能无奈杀了粥粥的亲生母亲，不然还能多生几个像粥粥一样的孩子。”

“不过粥粥确实很厉害，一路上遇到的人，只要一面，她就能感觉到那人是好是坏，比我多年养出来看天气的经验还准，不然当初我带她离开明鹤宗的时候，也不会那么配合了，因为她觉得我不会伤害她。”

“除此之外，就没有别的了，因为柳善渊很警惕，平常也很少失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