俸禄,连我一根簪子都买不起,更别说养家了。”

“如果不是用我的财产贴补,邹姨和妹妹又怎么能在人前如此光鲜亮丽?”

“邹姨如此污蔑我,实在是太伤箬箬的心了……”

姜玳佯装委屈。

邹莹面色难看,动了动唇却想不到话来反驳。

做外室的那些年,她一直谎称自已嫁人了,相公是行商,大部分时间都不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