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一只风筝,长久地被线牵着,乘上了风飞得高一点,看到一片天空,一片新的风景。
线一朝剪断,原来风这么大,他不知道要何去何从,漂泊无所依。
梁天珩从天而降,安全感和他想要的关怀也从天而降。他给他工作上的指导,性器又进入他的身体。
他又被牵住了。
林开乍然惊醒。
床头放了一杯水,温好的。门也掩着,他喝了一口水,梁天珩走进来。
没有开床头灯,他听见的。拖鞋踏过地面,一步一步靠近他。
男人的嗓子也是哑,闷的,“你有点发烧了,吃一点药吧。”烟味很重,整个人身上都散着凉气。
药应该是美团外卖送的,林开家里的药箱他自己都不知道在哪里。
他自己也没发觉,他的手很烫,脸也烫。
梁天珩的手很冷,仿佛彻骨的寒冰。他贴上去,却喜欢那种冰凉的触感,他就着梁天珩冰凉的手,有烟味的手,用水囫囵吞了两片小药片,不愿意撒开。
迷迷糊糊地听梁天珩说话,他说你现在38度,烧还没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