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的呼喊又从我先前站立的窗边而来,我看向他,他对我挥手,手里正拿着他的扇子,“小妈,小妈。”
!这人好烦。
“小妈,你别不理我呀,今后我们同住一屋檐,抬头不见低头见是不?”他见我看他,越是说地厉害起来,“我与小妈一见如故,小妈你只要说句话,我定然在所不辞。你放心,只要有我在,小妈你在后院绝对不会被欺负?”
“为什么?”我反问。
他有些得意地打开折扇:“想我毕竟是义父最宠爱的义子……”
“我看是九千岁的小妾都被你摆平了吧!”我刻意说得别有含意。立时,一抹尴尬划过他俊美如桃花的脸庞,两腮竟是爬上了一层淡淡的桃花红。
“小妈此话差矣……”
“差你个头。”在他还想说出长篇大论之时,我又关上了窗。可是,我错了。烦人的人厉害在于,他不达目的,不会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