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衣衫在空中打开,他贴上了我身,空气从我们之间流过,却丝毫不觉寒冷。炽热的手抚上我的肩膀,轻轻带落了我的衣领,温柔的手随着衣衫而下,抚过我手臂的每一寸肌肤,点燃那里所有的星火,留下一串热烫的痕迹,也除去了我的衣袖。他吻上了我的肩膀,缓缓拉去了我的外衣,它们从它翅膀边飞过,飘飞了远方。
思绪随着那衣衫的飘离,明明感觉的到是亘阳在挑起我的情欲,可是为何思绪却变得慵懒,变得平静,变得不想去反抗,甚至,连怒火都在他缓慢的抚摸中慢慢平息。犹如狂躁的野兽在主人缓慢的抚摸中缓缓平静。
他说……他不想再让我把他当作别的男人……难道,曾经……是那次吗?所以他才没有碰我,只因为我在迷情的时候将他当作了兰亭?
他的翅膀扇落下来,伸展到我的身后,宛如化作两只巨大的手放在我的后背,托起我的身体,好让他空出圈在我腰间的手来抚上我的雪乳,我迷离的看上他的眼睛,从未有过的温柔正在融化我的心,他是一条浑身上下都涂满春药的毒龙,无论是他的声音,他的眼神,他的呼吸,还是他口中的津液。他用这些在催眠我的意识,催化我的情欲。混沌吞噬了我的大脑,再也想不起兰亭对我的伤害和给我带来的痛苦。
“你这样……会快乐吗?”我用我最后的意识问他,他眯眸含笑:“只要你快乐就行……”当他沙沙的话传来之时,雪乳上只觉得被火热的烙铁印上,瞬间点燃了全身的火焰他用指尖慢慢拈弄,旋转,轻扯,我的呼吸开始在他的逗弄中变得急促:“不……”
他的视线越来越灼热,紧紧盯在我已经挺立紧绷的雪乳上,已经混沌的金眸中是我彻底绽放的蓓蕾。
为什么?为什么能让我看见,听见,感觉得到。可恶的亘阳,混账的亘阳,不如将我迷晕,让我不知这一切。
“恩……”他的口中传来一声隐忍的沉吟,他忽然张开了口,那条开叉的舌头立时从他口中而出,急躁地卷上了我两边的蓓蕾,同事拉扯舔弄,指尖化作大掌,失控地用力揉捏。
“恩!恩!”粗粗的气息从他的口中而出,他忘情地将脸埋入我的挺立之间,猛吸了一口气,“啊”
情欲铺天盖地而来,我几乎被自己体内的火焰烧昏过去。双手拧成拳头,想圈抱他,却始终没有半丝力气。只感觉到有什么丝丝缕缕的蛛丝滑过手背,我随手抓住,用力拉扯。
“恩!”埋在我胸口的亘阳发出一声闷哼,抬起脸扬起了邪魅的笑,“看来你很投入。”
我疲累地瞪了他一眼,几欲再次昏死过去。他狠狠在我的蓓蕾上一咬,痛出我一身冷汗。
“你可不能昏过去!”他如同下了命令,转而,又得意地看我,“怎么,只是这样就要让你舒服地昏过去了?”
你!我想骂他,还是没有力气,只有努力睁圆眼睛瞪他,他满意而笑:“很好,就是这样!”他忽然俯下脸,狠狠吻住我的唇,疯狂地卷过,双手不停地揉捏我的饱胀,从那里传来丝丝的痛。他的身体变得异乎寻常地柔软,如同蟒蛇腹部最柔嫩的肌肤。他在我的身上不断地扭动,摩擦我的身体,用他胸前的蓓蕊擦过我的挺立,让他们彼此燃烧,直到我的呻吟无法控制地呼出,我的大脑,彻底陷入欲海之中。
“恩,恩……恩……”
“是不是想要……”他沙哑的说,“别急……我比你还急……”
双腿之间挤入了异常粗壮的热铁,我不受控制地靠近它,用双腿摩擦他,他在我的腿间弹跳,带出他主人无法抑制的粗喘:“等,等等……”
我们开始旋转,好像他已经在空中失控,如同风筝断了线,摇曳而下,他贴近我的身体一路吻了下去,吻上我平坦的小腹,用舌尖描过我的肚脐,然后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