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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率先开口的还是江慈。

她一手用指腹滑着杯子的边缘，声音淡淡，“我还记得，第一次见面，您问过我，你依靠着什么活下去。”

“你的回答，是自己。”

楚成抬头。

那时候，江慈还是一个高中生，并应该是依靠父母，而那个娇柔的女孩，却只有自己，那个时候，只有自己，才能让她活下去。

所以她拼命地涉及领域，成为佼佼者。

只为了更好的活下去。

“所以，师父，您呢？”

江慈问道。

她从来不知道楚成，他为什么而活着，一生未娶，没有孩子，将所有都奉献给了能源，却鲜少有人知道，他所挣的钱，却毫无奉献的全部给予了医学。

所以，这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