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扬起嘴角笑了笑,一双灵动的眼神,清澈见底:”这件事情,我不会在追究了。”
“伯父,伯母。”她颔首回答:“我一直跟着师父从懵懂,到独立,他教会了我许多,师父也许不是我的成长的启蒙,但师父确是我非常重要的人。在成长的路上,他教会了我很多,我真的无以回报。都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不过师父的年龄,可以当做我爷爷里。爷爷最大的希望就是齐家可以平安幸福。”
记得那一天,师父拽着自己的手臂,一遍遍的说着,齐家,齐家,帮忙照顾着,除了你,我谁也不相信。
她照顾了。照顾到现在,无论是工作,仕途,能帮助的她都在身后默默的帮助。
她敲了敲自己的腿,仿佛十分不在意:“所以,这两条腿,我是自愿的。”
师父死后,她整天整天夜里开始做恶梦,失眠,恶心,无法睡一次安稳觉。她愧疚,师父死在自己的手里,她愧疚,不应该开启那个风险的项目。
若不是自己,实验室那么多人,不会丧命。
她不是凶手,但也是间接的。像是在安慰,但是自从腿断了之后,她却是很少去想以前的事情,也很少去梦。
或许腿与命无法相抵,但是却可以慰藉她那破碎不堪的心灵。
而此时,破碎不堪的心灵,已经被另一个人拾起,粘贴,已经完好无损,接下来的时光,她只想好好的与那个人幸福,平安。
交谈后,齐家夫妇也开始和江慈说起了其他的事情,面对江慈即将继承医协会长的位置,他们已经决定大力的支持。
当天免不了受到反对的势力,也将此事医协的内部结构说了一下,也希望江慈早做准备,面对那一天有心人找事。
当亭舟和齐家两兄弟从院子走进来以后。
江慈……齐声已经被打成了猪头,再也看不到当初那风度翩翩的绅士的模样。
亭舟上衣早已经不见,身上单薄的衬衫,袖子还挽在了起来,全身散发着寒气。
见状,江慈刚想过去,下一秒,亭舟后退一步,低沉说道:“我周围有寒气,等等。”
齐声低着头,没有说话。
齐父直接的走过去,一巴掌就拍在了齐声的身上,斥责道:“道歉。”
齐声没有说话,齐父刚想喊起来。
低声道:“抱歉。”
若只是父母的话,齐声是不会道歉的,可就在那天他被哥哥带回了家中,龙玉林也打来了电话。他们因为齐声当初太小,并没有真实的将事情告诉过他,却没有想到会造成现在的悲剧。
齐家人并没有在这里耽误太久,既然将事情说开,在工作之余,他们一定也会去寻找最好的大夫,尽量将这个悲剧降到最小。
能真正帮助江慈的,是他们会在工作之上,无条件的支持江慈。
窝在沙发上的江慈,说着齐家答应自己在上任传位的当天,会无条件的支持自己,也将医协现在内部的事情说了很多。
亭舟半个身子窝在沙发上,一手搂着江慈的腰间,目光深邃,他一手别过江慈的发丝,言语间更多的是理所应当的意思:“没有他们,这个位置你也可以胜任。”
江慈笑笑:“这么相信我?”
“我的女朋友,我怎么不会相信。”
他一手捧着江慈的脸颊,温度缓慢的传到脸颊之上,双眸相对,男人声音低沉悦耳,咬着女朋友三个字别有一番柔情的滋味。江慈的耳朵动了动,觉得瞬间有点被蛊惑了。
毕竟当初,她也第一时间就被眼前人的颜值给吸引了。
她两眼迷离,声音放轻了不少:“长得那么好看做什么。”
像是夸奖,也像是在生气。
可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