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雅这才后怕起来,她现在所有的生活都是靠亭家才有的,如果亭家收走了,她的奢华的生活就不复存在。
怎么能这样,怎么可以。
她嫉妒眼前的女人,又恨眼前的女人。如果不是她,自己也不会竟然对她低下头,可是此刻,她左脸被父亲扇的生疼,自然无法在去顾忌面子。
整个人跪这,哀求着,两眼泪水如珍珠一样不停地落,说话都哽咽着:“嫂子……我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隔,求求……求求嫂子放过我们家……求……求求嫂子了。”
江慈似乎有些明白,安家出事了。
她双手攥的很紧,亭家真的为了自己而去打击安家了吗?
就在她想的时候,管家与女佣也才后知后觉闯了大祸,直接跑了进来。对着江慈就是道歉:“夫人,实在对不住,我们没有拉住这个人。”
管家连忙的招呼人将人拉走,而安雅就是不走,两边人挣扎着,一时间房间十分的糟乱。
“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一声呵斥的声音,所有糟乱的声音消失不见。
周围的人颤抖不已,就差一点就给人跪了下来。他们真的想跪下来,这个阴晴不定的大少爷,根本不能得罪。见到那阴沉脸色的大少爷,除了管家,呼啦的全部都膝盖一软,扑通都跪了下来。
江慈……
好像盖特到了,亭舟的另一面,他在家里就这么让人害怕吗?
安雅见到亭舟此时完全没有了前日想要勾引的心思,两手哭天抹泪:“表哥,你能不能放过安家,我真的知道错了。”
“是谁,将人放进来的。”亭舟一双阴狠的双眼望着地上的人,没有半死的怜悯。
管家和女佣这才犀利马力快的将人拽了出去,任凭安雅嘶喊,也没有得到任何人的同情。
而她从来不是一个会同情的人,她的心比任何人还要坚硬。
她从来睚眦必报的。
只不过这一次报仇的人不是她。
她眸色还有些刚刚醒来的慵懒,对着亭舟的那一瞬间,像是一瞬间被拉近了那毫不掩饰的深情。
他蹲下来,低下头,有些爱抚的问这:“为什么不多睡一会。”
从知道自己的身份,他就再也不掩饰了。
她回答:“昨日睡多了。”说完转动轮椅又说道:“我去洗漱。”
“好。”他点头答应:“我去拿早饭。”
江慈没有回应直径的走进了洗浴室,关门的一瞬间,那耳尖的微红顿时露了出来,他还是犹如致命的罂粟,只要一靠近就会让她着迷。
舟哥,我该拿你怎么办。
客厅中。
安家夫妇,不断的求着亭母,几乎老脸都拉了下来。
一旁扔下来的安雅,也是坐在沙发上不断的哭泣这,整个大厅就如同化为悲伤地气氛。
亭舟下来的一刻,客厅顿时所有的声音静止。
安总立刻上前,带着歉意,深深90度的鞠躬:“亭总,我为小女前日的举动深感抱歉,无论您做出的惩罚我们都可以接受。只是请亭总高抬贵手,不要封杀安家。”
一个40多岁的男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一个掌握这几百人生死的人,就如此低下头,像一个小辈乞求原谅。
他没有起身,似乎有那种,不答应就一直鞠躬这。
亭舟侧身,没有回应,直接走向了厨房。
一时间,客厅冷一般的寂静,亭母被安母哭的心疼,只好跟了去。
“我听说,在你们的圈子里,还流行什么祸不及妻儿。小亭,给个教训就可以了。”亭母站在身后,酝酿这如何替安家说话,只能将事情牵引到了与亭舟最在意的圈子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