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舟眼神看了过去,像是在打量,空气陡然安静下来。

当亭舟还想在说话的时候,拿着戒指的服务员走了过来。

亭舟只好作罢:“先看看戒指。”

江慈点点头,即使已经没有任何心思的去看戒指,但却无法表露出来,毕竟她是殷晴,和江慈没有任何的关系,也不知道江慈是谁。

她与亭舟只是一个即将合作的关系。

他们终将会分离,现在的痛苦又算的了什么。

江慈和亭舟选了好几个,甚至服务员来来回回也拿了很多对戒过来,不一会,他们的桌子就摆满了。

钻石的闪烁照应在两个人的眼光中,江慈突然想到,和亭舟在一起不短的时间里,他并没有求婚过,甚至一次浪漫的告白。

是不想,还是当时他只是将自己当做合作的伙伴。

心中只要有一个这样的念头,那便如同参天大树一样,开始疯狂的增长,嫉妒,妒忌,不甘的心情仿佛将她彻底拉入了无底的深渊。

她像是漫不经心的拿起一个戒指,递了过去:“这个如何?”

亭舟接过去,一个很大的钻石镶嵌在中央,很大,很大,但是对于平常戴十分的不实用:“每天戴着会不会太大了?”

江慈顺着话说道:“又是结婚的戒指,当然越大越好,这就证明你很在乎她。”

亭舟……

“殷小姐,说的也对。”他很是赞同的说道。

江慈……

江慈思索几番,问道:“不知道亭总的结婚在什么时候,这都挑上对戒了,时间应该快了吧。”她完全没有想到,自己可以说出这话来,说完,整个人都僵硬几分,整个后背,也出了汗。在下意识中,她吃醋了,吃的想将眼前的所有的戒指全部扔在地上,和亭舟大吵一架。

但是江慈强制着,隐忍着自己,让她不要去做无法挽回的事情。

他一定是恨自己的,即使刚刚的话没有说完,但她能感觉到,他说的恨一个人,一定是她。

亭舟抬眸,那幽深的双眼,直勾勾的盯着她,似乎捕捉了猎物一样,终于进入了圈套:“这是求婚的戒指,并不是结婚的。”接着便又问了一句:“殷小姐,很是在意我结婚的时间吗?”

江慈摇摇头。

亭舟最后还是选择了那个很大很大的钻石的对戒,等两个人出来之后已经过去了1个多小时。

亭舟推着江慈,朝着车子走去:“现在我们去吃饭。”轮椅上的江慈点了点头。

会所。

齐声与齐弯两个人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聚在一起。

齐弯面如沉水,质问道:“江小姐的伤与你有没有关系?”

此时的齐弯已经成为了医协的副会长,他轻笑一声:“哥,有没有关系,你不会去问你那老大吗?”他站起来,十分嘲笑起来:“还是说,你从你老大哪里问不出来,想对你这个弟弟严刑逼供,别忘了,哥哥,家里就剩下你和我了。”

齐弯追查了两年,却一点线索都没有,始终对于齐声的怀疑十分的大。

他警告的看了一眼:“如果是你,我不会放过你。爸爸的死,和江小姐没有任何的关系,你……”

啪……的一声,桌子颤抖。

两手戳在桌子上的人,憎恶的眼神看着齐弯:“你真是天真,你真以为气体可以无缘无故的泄露。”锋利的目光,敌意满满:“这就是有人蓄谋的。”

齐弯叹了一声:“那你告诉我,你查到了什么?”

齐声不语,就是没有查到,他才如此的被动。

想到登上会长的位置,光明正大的去查,却没有想到,自己成为了一个副会长,而龙玉林那老不死的竟然还在惦记着江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