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以在任性一些,就在任性一点点,一点点就好。
江慈的脑海中,一面要拒绝,一面要接受,两方的撕扯,让江慈痛苦难堪。
明明是自己选择的这条路,却无法走下去,江慈,你疯了么?
她快速的回应着。
然后将手机扔在了桌子上,人再一次倒在浴缸中。
深夜寒冷,不知道何时,天空又开始下起了小雪,不大,但很密。
豪华酒店的顶层,总统套房。
亭舟站在落地窗面前,晦暗不明的神色望着不远处,久久没有任何的动作。
一旁不远处的燕云,搞不懂亭舟为何突然决定了不回去,甚至还要让李莲莲过来。
他走过去,看着忧心忡忡的听着人,便有些担忧的问道:“是出了什么事吗?”
他瞥眉,问道:“你觉得殷晴如何。”
“殷家的大小姐?”他说着。殷晴的资料是他调查的,没有任何的问题,燕云不明白:“你是觉得殷晴有问题?”
亭舟不说话,但眼神已经表露的明显,不是有问题,而是有些怀疑,眼前的那个人,过于像了。
他不至于不认识江慈的背影,真的太像了。
只不过殷晴是残疾人,而眼前的那个人也是。据说殷晴缠绵床上已久,病情十分严重,可就在这两年来,突然的变好。
医治殷晴的人,绝对不是泛泛之辈。
殷家又与江慈是干爹干娘的关系,不得不让她怀疑,江慈就在殷家。
只不过这么多年的监视,却没有任何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