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那年齐声还没有成年,所以她没有求救,垂下的眼眸下,是沉沉的水雾。
无论是今日他如何对自己,她与亭舟已经再也不可能了。
亭奶奶和亭爷爷的死亡,是他们无法跨过去鸿沟。他是如此的爱着亭家每一个人,他绝对不能因为自己,与家中反目成仇。
自己从来就一个人,也好,这样也好。
她自嘲的笑了一声。
前几日他们还在吃饭,准备着典礼,购买戒指,可是短短几日,什么都变了。原来有些东西,真的如同流沙一样,真的抓不住的。
她深深的闭上眼睛,心里默念:舟哥。
那如同月光一样的圣洁的舟哥,她终是配不上了。
“小慈!“
整整半个月来,江慈失踪的消息,已经传遍了京都,亭家与江家断裂,订婚也随之的取消,即使亭家一直在寻找着江慈,似乎也没有人在承认两人的典礼。
他惊恐的坐起来,车中一片安静。
余超从后车镜看了一眼,担忧问道:“亭总,您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