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去看,生怕看到不该看的东西。

亭舟的呼吸愈发沉重。

江慈身子微微的朝着亭舟身子靠拢,随后就听到亭舟那充满低沉黯哑的声音:“开车。”

去哪里不就不知道了,但是江慈却没有时间去想。

“舟哥……”

狭小的车里,只有那细微的声音响起,将那温热的火一寸寸的燃烧起来,温热的气息不断的传来,让她有些热意腾腾。

亭舟嗓子黯哑:“那个男人是谁?”他的眼角已经泛红,说起那个男人,按在江慈的手背都不知不觉的用上了力,两人紧贴着,亲密无间,不曾留下半分空隙。

江慈只能将下巴靠在了他的肩上,在迷离的一刻,听到亭舟的问话,有些一顿,这是在说箫君?

江慈对于如此醋气大的亭舟,有些苦笑不得了:“我们只是刚刚认识。”

“刚认识就可以把酒言欢。”

“你那只眼睛看见我们把酒言欢了?”

“两只眼睛都看到了。”亭舟故意贴在江慈的耳边,说着,呼出的气息如一串串的小勾子,落在江慈的耳窝中,叫江慈心十分痒痒的。

江慈无奈:“强词夺理。”

江慈因为只是出来转转,所以穿的衣服是松快的,亭舟手一拽,就露出大片的肌肤。

江慈只感觉一凉,脖颈那浅浅的气息有些痒痒,随后那尖锐的牙齿触碰,即使江慈喊着不要,他也没有停。

很快那白皙的脖颈下都是红色的痕迹,一片片的,触目惊心。

江慈气不过,只是捶打着亭舟:“不要无理取闹。”

她一手捧着亭舟的脸颊,将她拉入阳光下的人,是亭舟,也只能是他,永远,她轻轻一吻:“舟哥,我只会对你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