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会更加好做。
亭舟走过去,一手慢慢的撩起江慈的袖子,语气冷肃阴翳,眼底寒意如霜:“江慈来的路上那起车祸,手伤了,我想她右手是用不了力气的。”
“什么?”李莲莲猛地抬起头。
但随即意识自己的过于反常,直接低下头,有些解释:“亭哥哥,我的意思,意思是,嫂子,受伤我们怎么不知道。”
她一手攥着被子,都要拧出了花来。
怎么会受伤。
如果是这样,她自己拼命的摔下来,岂不是白做了。
还搭上了自己的一条腿。
为什么会这样。
她心乱如麻,整个人都显得错乱不堪,郁郁寡欢。
江慈不以为然,反而有些明事理:“我怕莲莲担心,所以谁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