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会把持不住。
江慈在脱下亭舟上衣的一刻,她不自觉的咽了口水。
她竟然对一个生病的人,起了不好的心思。
色女。
她低下头,拿起桌子上的毛巾慢慢的擦拭着。
从耳尖到脖颈,慢慢的越来越红,每一下擦拭,就好像在她的心尖扫了一下。
即使半阖着眼眸,那帅的一塌糊涂的脸,依旧散发着无形的魅力,因为发烧,面色潮红,却有了另一番景象。
妖媚,整个人都散发着妖媚的样子。
这让江慈想到了三个字,狐媚子。
他睡得很沉。
她抬起头,目不转睛的看着眼前的人,随后毛巾落下,她一手轻轻地抬起,手指尖轻轻地扫了眼前的眉眼。
声音低沉婉转:“我想的。”
她想和眼前的人结婚。
是的,她想的。
江慈给亭舟擦完身子,又让下面买了一套睡衣,才给亭舟换上了。
做完这一切,医生才姗姗而来。
因为烧的厉害,医生呆了两瓶水,想要告诉江慈如何拔针头和如何换液的时候,江慈告诉他自己也是医生,就没有任何的不放心,完事后,就离开了酒店。
医生来的快,去的也快,也就用了差不多十几分钟的时间,房间又剩下了他们两个人。
等到了下午,亭舟发烧慢慢的也降了下来。
因为照顾着亭舟,江慈也没有出去吃饭,午饭也是在房间里吃的,本是生气不见亭舟,却没有想到一个发烧让她不安的心又沉了下来。
亭舟睡得不是那么安稳,总是会一遍遍的呢喃着叫着,小慈,小慈。
江慈也会握着亭舟的手,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说着:“我在。”
江慈有些后悔,就算生气,她也不应该将人关在外面。
现在的天气那么冷,竟然就这样的冻了一夜,真是个傻的不能再傻的人了。
何止是他没有睡。
昨夜,她反复辗转无法入眠。
想到这里,她轻声叹了口气。
“小慈!”
空气中微微沙哑的声音响起。
低头的江慈猛地抬起头,直接站起来,担忧的问道:“身体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难不难受,我去请医生。”
亭舟摇头,见到江慈要走,一把抓着,却有些无力,只要江慈想要挣脱随时就能挣脱。
他说的很快,声音却很低:“别走。”
一夜无法入眠,他很担心,江慈就这样与自己分成两条平行线。
他说的有些急,连连的咳嗽两声。
“我去给你倒水,我不走。”
江慈转身从一侧倒杯水,来到床前。
她一手穿过亭舟的脖颈,慢慢的抬起,将水杯递到亭舟的嘴巴。
一点一点,亭舟慢慢的喝下,好像那干枯的沙漠有了一点甘霖。
他头还是有些发昏,很长时间没有发烧,完全没有想到,这一次的病还给他解决了一场危机。如此多重也是值得。
“我……”
他还想说话。
江慈却制止了:“别说了,在睡一会,等烧退了在说也不迟。”
那发沉的眼皮要落下的一刻,他低沉的声音轻问:“你不会走吧。”
江慈点头:“不走。”
那轻微的呼吸声,随着江慈的话落下,慢慢的响起,亭舟又睡着了。
江慈有个习惯,就是无论在哪里,她的衣服都是一天一换,可能是因为做医生的习惯,好像一天下来,即使衣服不脏,却也觉得衣服上沾染了无数的细菌。
这让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