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语气,简直简直是在斥责不归家的小娇妻一样。
江慈红着脸嘟囔一句:“我才没有不听话。”
只不过江慈并没有听到亭舟的回答,反而亭舟冷厉的眉眼泄露出警告,似乎在说他的人,别碰,别动,你惹不起我。
亭舟伸手:“余总,好久不见。”
余白从亭舟出想的那一刻,便迅速的收拾好外漏的表情,很快变成了一尘不染,绅士的余白余白。
他笑了笑,握了握手:“好久不见。”
三人坐下,各怀鬼胎。
江慈感受着亭舟那腰间的手不停的上下摩擦着,不厚的布料,却火速的升起了温度,又赶上被亭舟遇见她一个人见余白,完蛋了。
她苦闷,却不敢吱声。
此时,亭舟端起刚刚上来的小蛋糕,修长的手指拿起叉子,轻轻地挖了一小块蛋糕,然后伸到江慈的嘴边:“张嘴。”
江慈咽了口水,大敌来临一样,他要喂自己?
对上亭舟那幽深的目光,她只要要是拒绝,今天晚上会死。
在权衡之间,她从面子与死之间,还是选择别不要顾忌面子,随后慢慢的张开了嘴巴,蛋糕进入嘴巴,那甜腻的味道瞬间融化口腔。
第一口下去了,第二口,第三口就更加好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