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亭舟声音平淡,仿佛真的有事情一样:“嗯,公司事情需要处理,你不用等我。”
说完转身离去。
江慈看着那背影,门缓缓关上,偌大的别墅就只有她一个人,一股从心底的孤寂让她心中难忍的疼痛,那道离去的背影似乎及时隔着门还在她的脑海里迟迟挥之不去。
黑夜的窗户划过一道暖光的影子,从近到远,江慈一个人就在窗户边缘,随后掏出手机,看着那未读的短信,眼睛微微眯着,一束寒光乍现。
她拿起手机,拨通那边的号码。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就像一直在等待一样:“小慈。”
“余白,不要再拿以前的事情卖弄感情,我江慈最讨厌的就是这样的人。”她声音冷漠,不近人情。
甚至根本没有去听那边人的话,就直接挂断。
现在离亭奶奶手术越来越近,她没有时间了。
走了也好,江慈如此想着,直接奔着厨房走了进去。
锋利的刀具如同一个个割喉的器具,这些即代表着生,也代表着死。
她紧紧的握着刀具,脸色发白,很快她整个人虚弱不已,直接缓缓的靠在桌子上,身子不自主的滑落在地上,冰凉的地板上让她即将失去的理智再次清明,颤抖的生身子让她身体蜷缩,声音有些喃喃,极为痛苦:“舟哥。”
黑夜,掩盖所有气息,在江慈不知道的情况下,那原本走的车辆在一次折返回来,只不过没有进到别墅里罢了。
他靠在车子上,一手捻着香烟,一根接着一根,他双眸深邃,凝望着二楼的房间,他不是没看到小慈脸上的不相信,但他还是走了出来。
寂静的环境,那滴答滴答格外的响亮,看着手中的手表,腕带已经破旧,这个手表背后有什么故事,自己也不知道。
可是,他不也没问吗?
既然如此,那就在等等,奶奶手术后,他们在好好聊一聊。
转天,车中一道光线照射,靠在车上睡了一宿的亭舟微微睁开那双朦胧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