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慈默不作声,看了几眼邵寒,神情平淡。

“即使你不说,我也会查到,但是一旦我发现你对亭舟不利,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他盯着江慈,威胁的语言一句接着一句,现在亭舟要为了江慈动林家,那么京都多年的平衡就会打破,而正在这个时候,他还不在京都,不知道回来京都会变成什么样子。

他是想到哪里去了。

还俯首称臣,他以为这是在古代,是不是还有一个剖腹谢罪。

只不过,对于亭舟朋友如此怀疑自己,她还是小小的不开心的。

她两手背在身后,眨巴眨巴眼睛,无辜的说着:“我能对亭舟做什么,或许我们郎有情妾有意,彼此互相喜欢,互相吸引呢。”

“你最好是。”邵寒勾起嘴角一抹笑容,让江慈看的有些奇怪。

“等着,我马上出来一起走。”

他手插着兜,大步的迈着朝着厕所走去,留下有点莫名其妙的江慈,这就完事了,刚才那敌意是玩玩?

而此时江慈不知道的是,邵寒一进厕所,就掏出手机,放在耳边:“听到了。”

“嗯。”那边深深的回应,嗓音都带着性感:“你呢,放心了吗?”

“不放心,又能怎么样。”他无奈的说着,直接挂下了电话,只希望亭舟没有选错人。

两人回到卡座,亭舟一把拉过江慈,那淡淡的酒味掺杂着烟草的味道,给人迷蒙的状态,加上的他的声音还如此撩人,一度都让江慈忘记里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去哪里了,怎么这么长时间?”

“他醉了?”江慈看了一燕云一眼,似乎在问你们十几分钟喝了多少。

燕云摇头,对于这么装醉的亭舟给圆这谎:“可能今天的酒有点烈吧。”

在江慈看不到的亭舟的眼底一抹狡黠的柔光乍现,但很快又不见了,像是一只大灰狼正在捕捉自己的小白兔一样。

就等着小白兔乖乖上钩。

而小白兔却浑然不知,还在傻傻的回应着:“厕所的人有点多,所以时间长了些。”

骗人。

亭舟自然知道江慈是为了让他们可以说点其他的话,所以才会去厕所的,她压根就还是没有想融入自己的圈子里,甚至还是将自己当外人,即使是答应了自己,她依旧还是如此小心翼翼的疏离这,他不喜欢这样,不喜欢。

他随手抓着江慈的左臂,蹭了蹭。

江慈还在回想着刚刚在走廊里,邵寒所说的,你的目的是什么?现在或许她唯一的目的就是治好亭奶奶,希望他所喜爱的东西,都会在他的身边,不经历离别之苦。

只不过你的朋友,怎么能如此质问自己,还是你许可的。

江慈的眼眸有些暗沉,浑身散发着不开心的样子,表现的也很失落。

将所有表情都看在眼里的亭舟,一瞬就想将人拥入怀中抚平她那眉宇间的不悦。

他轻轻问道:“在想什么?”

江慈只不过不想让亭舟知道她真的想法,直接脱口而出:“晚上需要换纱布,所以想着别忘记了。”

换纱布。

亭舟整个人呼吸一窒,想到那浴室一撇而现的白皙的后背,随后目光炙热深邃,他反手将江慈的手握住:“我帮你。”

江慈睁大眼睛看了过去……

似乎有点在确定他在说什么?

而生怕听不到的亭舟,还又重申一遍:“我帮你,小慈。”

“不……”江慈刚想反驳。

亭舟那满眼的深情,深邃的五官都映照在江慈的眼里,他贴的越来越近,一手还搂着江慈的腰间,那呼吸彼此缠绕,声音性感撩人:“小慈,让我帮你,好吗?”

不要离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