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廓清晰,五官略显几分疏冷凌厉之色,线条却流畅完美,忽然她的注视似乎引起了亭舟的注意,他也缓慢的抬起了头,深邃的眼眸倒映这不灭的光影,唇峰清晰漂亮,落在那锁骨上,如同盛开妖冶的罂粟。
江慈被亭舟吸引住,微微的闭上了眼睛。
随后,表情顿时改变,那是完全笼罩在黑暗中,朦胧不清,被阴翳、未知和不可包围着,无论是谁伤害了江慈,都要付出代价,无论是谁。
阳光下,光芒愈发把他那双桃花眼映的水光潋滟,漂亮的浅色瞳孔里映着她的影子,他喉咙滚动,声音沙哑:“小慈,我……”
他想要告诉眼前的人,自己的喜欢已经无法自拔。
滋滋滋……
亭舟抓狂,车中所有旖旎的气氛全部被手机的打扰,江慈羞红的脸色如娇嫩的花朵,白皙的脖颈露出来,居高临下的他看着眼前的女人,这副纵容,全无抗拒任他采摘。
他的眼神暗了暗,偏过头,整个身子从江慈身上下来,修长的手指解开脖子上的两颗纽扣露出精致的锁骨,拿出手机,声音冷肃:“你最好有要紧事情。”
手机贴在亭舟耳边,他将西服脱下来,直接盖在了江慈的身上。
那边的余超……
您是不是约了人?
他还没有说出来,就被冷肃的声音给警告一番……
丝毫不知道从死亡边缘走了一圈的余超直接听着那边上午的工作全部推到了下午,然后就挂了电话。
亭舟看了看,没有想到自己竟然自制力如此差,该死的,他一手揉着江慈的头发,声音低沉:“我带你去见吴增。”
不言而喻,就是看看伤势。
被松开的江慈,整个僵硬的身体顿时松了下来,像是被拉入地牢一样,突然见到了阳光一样,但是随着亭舟的话,她也明白,亭舟不打破砂锅问到底,是不可能的了。
车子驶出了学校,趁着小小的时间,她想怎么去说,不过她好像忘记了什么?
她不是应该生气的吗?
为什么,现在要去给亭舟解释?
不应该是亭舟像自己解释吗?
她除了隐瞒自己的伤之外,又没有做对不起亭舟的事情,为什么要自己现在解释,为什么现在变得都是自己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