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吴增正在沙发上坐着,喝着茶水,一脸微微怒气,似乎在说着你们既然有事,非要安排在今天,这不是把我的时间不当做时间吗?

江慈却见到吴增却后退一步,没有想到一个外科的医生还是心理医生。

吴增见到江慈怀疑的眼神,直接解释起来:“我是全能型的医生。”

意思是,为了亭舟,他什么都的学,什么都得做,没有办法。

亭舟拉着江慈握着江慈的手,眼神宠溺安慰道:“别怕,我在你身边。”

“不,你不能在她的身边。”吴增是来看病的,不是来吃狗粮的,这两个人还没好,就双眸凝视,情意绵绵,若是好了,还得了。

他一脸拒绝。

最后,亭舟直接被安排到了阳台,离江慈不到50米远的地方。

吴增看的出江慈对于自己的抵抗,似乎更加猛烈,他一脸轻松的样子,柔和的说着:“你什么都不要想,你就简单的问你几个问题。”

“你恐惧症何时开始的?”

“三年前。”

“有没有治疗。”

“没有。”

“从来都没有。”

江慈点了点头,她怎么敢在去回忆那些场景,用死堆成她活下来的希望,她知道不该堕落的,所以她好好的活了下来。

吴增试着将江慈恐惧症背后的故事讲出来,只是无论用什么方法,眼前的女人就如同铜墙铁壁一样,密不漏风,更本没有任何机会让他人介入。

他只好让江慈闭上眼睛,开始下意识指引。

“小慈,快走,快走,气体泄漏……快走……”

“来不及,去里面的房间,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