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江家,她就已经不再相信他们。

江慈抬起头来,眼睛十分明亮,脸上没有任何的慌乱,反而十分镇定:“亭高,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做的。”

她冷笑一声:“你可不要冤枉好人。”

“冤枉,我冤枉你,你没有听见江月说你来找你的吗?”

“她来找我就是我推进去的,你在开什么国际玩笑吗?”江慈质问,私下却一把握住想要说话的亭舟,直接讽刺起来:“警察定罪还要讲证据呢?单凭江月一张嘴,你就想定我的罪,你没疯吧。”

“江慈”亭高咬牙切齿的喊着。

“亭高,你别说了……”江月拉着亭高的手臂,一手擦着自己的眼泪,水雾朦胧,她十分坚强的话语,让人十分的心疼:“我的错,我受着,妹妹也不是故意的。”

这颠倒黑白的逻辑,可真是高明,两句话就将事情全部推到了江慈的身上,当年的事情却变向的让她成为了受欺负的人,成为最可怜的人。

恐怕现在一些人早就疼惜眼前这位可怜楚楚的江月了。

江慈真是冷笑一声。

“哥,你还要包庇江慈吗?”亭高直接转向亭舟,他认为江慈如此视若无睹就是因为身边有亭舟,今天他一定要给江月讨回一个公道。

亭舟一手揽着江慈的腰,双眸寒冷,并没有任何的表情,站在江慈一旁,倒是像是在给江慈足够的底气支撑着,完全没有有所打算离开的样子。

只是听见亭高的声音,才微微的抬起头,一眼看过去,可以完全能感受到那话语里充满着冰冷的质问,一下子将周围的寒气直接带进了南极:“你要给江月讨回公道?”

“不可以吗?”

亭高占理,直接回答。

“当然可以。”他说道。

亭舟回答者,随后一手揽着江慈的腰间,将人全部带入自己的怀中,极具十分占有欲的样子,声音一点点的侵略而威胁:“但江慈是我的人,自然有事,我担着。”

这无疑在整个圈子里直接宣告,江慈是他的人,而不是江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