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泣血一般,红得耀眼,中间还带有金色光芒。

纪半夕终不是施砚,永远不是,他不想再自欺欺人了。

“这东西,你哪来的?”

纪半夕好奇,毕竟他之前拿着这扇子,与池聿至少自身格格不入。

“阿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