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半夕进屋的第一件事便是朝里屋看了看,然后贱兮兮的开口。

“仙君说的果然不错,无春床大。”

那晚沈白瑜所说,她都记着,这有机会调戏,她自然不可能放过。

沈白瑜一愣,等反应过来时脸上已经爬满红晕,立马想起来那副场景。

“去无春峰,那床大……”

死去的记忆忽然开始攻击她,沈白瑜一整个尴尬状态。

纪半夕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她那天纯属是喝醉了说胡话,怎么又拿出来调笑她。

而且明明她都不记得发生了何事, 纪半夕偏偏要让自已看着回忆,导致现在她也忘不掉那晚上的情景。

沈白瑜注意到纪半夕的笑,皱着眉开口。

“我...... 那日,喝醉了的胡话罢了,魔君还是不要放在心上为好。对了,魔君住这屋,我去旁边屋,待一会去给魔君做糕点,有什么想吃的吗?”

她语气中有商量的意味,纪半夕自然听出来了,沈白瑜是想让自已不要再提那天晚上的事儿。

不提那事儿好说,不过什么叫她睡这屋,她去旁边屋?都负距离过了还分着睡?

“仙君做什么都可以,我不挑,毕竟仙君做的我都喜欢,不过,仙君前面那两句话是什么意思……”

纪半夕眯了眯眼看着她,想要听她的解释。

“就……那意思,魔君来者为客。”

沈白瑜有些想溜,纪半夕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入怀,不准她动弹。

就那意思?沈白瑜多少有些欠了,是故意为之?

纪半夕有些想不明白,但是也知晓,不能让她的想法得逞。

“白瑜这是什么话,你我二人知根知底,怎么还分屋住?仙君好生伤人,若真是如此,想必那糕点我吃着也食之无味,我不吃糕点了,不准分开。”

她一脸不乐意的看着沈白瑜,虽语气霸道,但眼里都是浓浓的哀求意味。

沈白瑜看着她的神情,一时慌神,开口想要解释什么。

“我.....我只是......只是......”

她只是不出个所以然,被纪半夕那难受的神情打败,不再开口说话。

纪半夕咬唇,略带哀求。

“只是什么?不喜欢同生人在一起对吗,我于白瑜而言,是陌生人吗?住一屋,好不好嘛,我可老实了,保证不对仙君做什么,我拿我魔君的名义和脸皮担保。”

纪半夕的担保没什么可信度,沈白瑜嘴角抽了一下。

“魔君越是如此说,我觉得你肯定会对我做些什么,再者,魔君有脸皮可言吗......”

还担保……这些口头话语,纪半夕自是说的好听,她可看透太多了。

沈白瑜一针见血,纪半夕被她这反驳话语噎住,随后一脸痛心疾首,

道侣之间,连最基础的信任都没有了吗?她是那种人吗?

纪半夕认认真真想了一会儿。

好吧……她是,况且她的的担保可能没啥用,而且她为了追妻,早没有脸皮了。

虽然,大概,可能她确实不会太老实,但是她要是让沈白瑜去了旁边,那就是她这个魔君的无能。

况且,那么大的老婆,怎么可能放她去旁边,要放也是放在自已怀里才对。

纪半夕故作难受,靠在她身上。语气放软。

“仙君居然不信我,这可是仙君的地盘,我敢做什么,我是那种人吗?仙君大人,你看昂,有个魔君暖床,说出去都有面子,对不对?再说了,夫人舍得我独守空床吗?”

她抓着沈白瑜不放,言语间都是诱惑和真诚。

沈白瑜一时语塞,很想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