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四周边便都响起了倒地之声。

也有没喝醉的人,看见这一幕时奇怪起来。

“怎么了?”

“奇怪,有些晕……”

不一会后,喜宴之上发生暴动。

离觞随意拿起了剑,将同门杀害,将师傅师娘斩于剑下。

他衣袍染血,血洗槿芙宗。

没一会,门内弟子皆被他斩于剑下。

他杀了所有人,随后看向了桌上的冥宿不玄。

离觞慢慢的走上前,手中之中有魔气出来。

他将这些魔气都渡入了冥宿不玄的体内,将他踹到地上,让他身上手上染上鲜血。

随后,他把自已手中的剑,塞到了冥宿不玄手中,慢悠悠回了自已的屋子,重新换了一件干净的衣衫,走出了门。

他慢悠悠的走了出去,朝着宗门而去。

这时候,归宁才慢慢醒来。

本该热闹的屋外寂静无比,空气中都是淡淡的血腥味。

她一瞬间便觉得不对劲,慌乱着跑出了屋子。

打开门的一瞬,眼前的景象刺痛她的双眼,让她不敢上前。

满目鲜红,满地尸体。

“阿娘!阿爹!”

她疯狂朝前跑去,却被厚重的裙摆绊住,摔在了地上,狼狈不堪。

归宁不顾疼痛,朝着那些尸体而去,可却无人回应她。

“怎么了,到底是怎么了,醒醒……”

她低喃出声,哽咽着,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归宁终是抬眼,看见了浑身魔气的冥宿不玄,亦看向了他手中染血的剑,还有他浑身的血污。

“不!不可能!”

她看着冥宿不玄,看着他身上不断溢出来的魔气,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归宁跪在地上,痛苦的捂着脸,眼泪顺着指缝流出来,无助且难受。

不知何时,她慢慢站起来,唤出了剑。

她拿起了剑,一步一步,走向此刻匍匐在地的冥宿不玄。

没人知晓她此刻心中在想什么,亦无人知晓她如何打算。

些许之后,她站到冥宿不玄身前,高高举起了剑。

但那剑,迟迟没有下去。

她心中不信,可眼前之景让她怀疑。

最终,归宁走进了人群,将剑横在了自已的脖颈之上。

“若真是你,我不愿见你,若不是你,我无颜见你,阿宿……”

归宁说完这句话后,手上用力,将剑从自已脖颈上划过。

她如一只被风吹落的折翼蝶,红色衣裙散开映衬之下,她面容渐渐苍白下去,闭上了眼。

冥宿不玄醒来之时,离觞已然带着众多宾客赶到。

他的演技让众人相信,而冥宿不玄也成了众矢之的,被灌上罪名。

冥宿不玄的解释苍白无力,都说他的解释便是掩饰。

他们将冥宿不玄押上损仙台,嘴里都在说着槿芙宗可怜一类,说槿芙宗养了个白眼狼。

离觞站在前面,朝后面的人作揖。

“槿芙宗宗门之事,还望各位回避,我同他毕竟是师兄弟,还有些许话想说,说完便亲手解决于他,给师傅师娘报仇。”

他红着眼眶,眸子里都是坚韧,誓不落泪。

众人见他可怜,退了出去,将场地留给两人。

“师兄!不是我!不是我,我没做过这些事!”

冥宿不玄极力解释,可离觞,直接将剑插入他后背,还给他贴了一张符纸,让他说不了话。

“唔!唔!唔!”

疼痛传来,冥宿不玄抬眼看着他,眼里都是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