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可是知道此刻生气也没什么用,养魂灯也不可能再次修好。

纪半夕强迫自已冷静下来,寻思着话语,顺便安抚沈白瑜。

沈白瑜看着跪坐在地上的纪半夕,只觉得她依旧在找借口,忍不住自嘲。

“纪半夕,你一直把我当做替身对不对?还是说当做承接那残魂的容器?你至来我身边便带着目的,一次又一次的欺骗,你以为我还会信你吗?你的话语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