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筠初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默默缩了缩身子,慢慢附上玉渊的脖颈,同自家师尊说话,换取她的原谅。

“刚刚徒儿情不自禁且意乱情迷,徒儿不该解师尊腰带,不该肖想师尊玉体,不该挑火,师尊下来吧,勿要再调戏徒儿了,徒儿受不住……”

她直言不讳,动作幅度太大,衣衫已经散得七七八八。

凉意来袭,池筠初有些奇怪,心中难免慌乱。

不对劲!衣服它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