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沈白瑜面色如常,一脸期待的看着她。

纪半夕则是寻思着这血。

看样子,不是沈白瑜身上的。

再者,沈白瑜现在是仙,哪有人能伤她,只有她伤别人的份。

纪半夕坐在石凳上,终是忍不住,抬手一脸好奇的拉起她裙摆。

布料冰凉,上面的血鲜红夺目,还未干涸,很是新鲜。

她垂着眼看着,随后问出声。

“哪搞的?”

这血必然不是她的,沈白瑜说她这两日忙,是在忙什么?

一瞬间,沈白瑜拘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