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都说我不好相处,眼高于顶,师姐说说,怎么个特别法?”

沈白瑜想了半天,“说不出来,就是特别,再说了,不好相处什么的,都是别人的看法。”

大概是特别在愿意靠近她这样破碎的人,在她满身是血之时拥抱她,在她孤身奋战之时站在她旁边,为她说话。

前有君觞利用欺骗在前,让自已成为棋子,她着实不敢太早相信她人。

甚至现在,她依旧把自已封闭,更多时候只愿相信自已,猜测着纪半夕的目的。

纪半夕的出现像是黑暗一角猝然出现的火光,炙热的同时害怕自已被烫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