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又如何?”
“《天经》上说,远古时代,神狼……是伏羲的坐骑。”
我一愣,看萧独一脸不忿,乐得前仰后合,他立马便扑上来,将我按倒在软毡上,眯起双眼,一脸促狭:“你祖先骑了我祖先一辈子,所以到你这辈,轮到我骑你。”
我痛斥他:“萧独,你小子无耻!”
他翻身一滚,把我抱到身上:“那,皇叔来骑我,如何?”
我扬手作势要扇他:“你是不是人,怎么还有气力?”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我:“才五次而已,我还没吃饱呢。趁天还没亮,再来一次如何?”说着他搂住我的腰,像条讨食的大犬缠着我不放,“皇叔,我都饿了三年了,再喂我一次嘛。”
“这么大个男人了,还撒娇,萧独,你要不要脸?”
“脸本来给烧掉了,刚被你救回来,原本是不打算要了的。”
“你!”我语塞,臊得难忍,又心疼不过,无可奈何地伸手去拂烛灯,被他一手挡住了。
“我要看着。你怎么骑我。”
我快要活活羞死了,萧独却恬不知耻,兴致勃勃,我担心他那只手放在灯上被烫着,只好答应下来:“……随你。”
正当我扯开他的腰带,外头忽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王,属下有要事禀报!”
作者有话要说:“嗯,夫君我知晓了!”
萧独一手扬起大弓,高喝:“撤兵!”
我瞠目结舌,见那些黑压压的蛮人军队如潮水一般往回退来,他带着我朝营地冲去,一路冲到王帐前,下马将我抱进帐中,我顿觉自己活像个被山大王抢来的压寨夫人。可不就是么?
这小子打到这里来,可不就是为了来抢我?
为了我一人,他竟不惜倾覆一整个国家,倒真是江山为聘!
胡闹,真是胡闹!
我心下恼怒,却撒不开火,满心都被失而复得的喜悦占满,不知若是我的臣民知道我此刻的心情,定要痛斥我是个昏君。
昏君就昏君罢,便且让我将江山抛下一时……
身子被放在软毡上,被沉重结实的身躯压住,一只手从后探来,将我衣襟抓紧,但听一声裂帛之声,我衣衫尽裂,瞬间成了几块破布,几下便被剥了下来,霎时便一丝-不挂。
萧独如此野蛮,让我有些慌乱:“独儿……”
他把我搂入怀里,我被扒得精光,他却不脱衣服,大氅上粗硬的狼毛扎到我的脊背,又刺又痒,我不适且羞耻,挣扎了一下,他屈膝挤开我的双腿,粗糙的皮裤擦得我大腿内侧最薄弱的皮肤火辣辣的,然后双眼也被一根柔软的布条缚住。
他脸上的面具贴着我后颈滑下来,继而我的耳垂一热,碰到一个软物,是他的嘴唇。他蹭了蹭我的耳缘,一口咬住,尖锐的犬齿刺破皮肤,一缕鲜血沿着我的颈侧流了下来。
“这三年,你知不知晓我有多想你,多煎熬?”
“我怎么知晓?你小子一点音讯都不给我!”
“我以为,你真的不要我了。”他深嗅了一口我发间的气味,像只饿惨了的兽,好不容易寻着了一口食。我一阵心疼,伸手想去摸他的脸,却被猛地攥住了手,似乎不愿意让我碰。
联想到他的嗓子,我隐约生出一种猜想,心下狠狠一绞。
从那场早有预谋的袭击里死里逃生,哪有那么轻易?
他再骁勇,也不是无所不能的神。
“独儿……让我好好看看你。”
“不要。”他斩钉截铁地拒绝。
我不愿伤到他,便低声哄他:“都因你,宫里多少美人,三年来我可没宠幸过一个,你让我看你一眼都不行?”
“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