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历史的评价者们实际上是陷入了一种虚无主义的态度,同是思想也变得轻浮起来。某段只受一种思想,一种力量支配的历史,那叫做历史吗?评价们对着它能够说什么话?多少坚持和努力变成了笑话,前进者居然被后辈嘲笑者,然后后辈们继续被嘲笑者,在嘲笑声中,历史变成浆糊一样乱七八糟。

雪菜对那些怀着严肃思考的电影和书籍怀有敬意,不能够容忍态度的轻松。

“汤川教授和父亲长得像吗?”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

雪菜也自己问过自己,是否从一个人身上看到了另外一个人的影子,这种关系和感情是出于什么样的动机和原因。

结果是没有答案。承认和否认都有各自的难点――如果纯粹地把一种感情同另外一种感情分开,对于当事人来说是很困难的事情――况且,你到底是出于什么理由要把自己的感情分类贴上标签呢?

但是次郎的问话确实让她感到冲击、疑惑和不安。

雪菜放下了手中正在整理的衣服,嗯,从开始和次郎谈话的时候她就已经放下了,她抿了抿嘴,这是要开口说话的先兆,但是接着她什么都没有说出来,只是低下头去捂着自己的脸。

“嗯,你是怎么知道的?”幽咽的哭声伴随着轻声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