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忙活完后,天边已经隐隐约约泛起了鱼肚白。 而这时别说是甘棠,就连于槐都已经摇摇欲坠,累到脸色惨白。 甘棠盯着他,眼睑已经因为高烧,已经烧得通红,连带着就连眼珠子里也满是细密的红血丝。 “接下来怎么办?” 少年小声问了一句。 “烧掉吗?” 他指了指于槐脚边用来擦拭地面和家具,沾满血迹的布制品。 “厨房里的灶,是烧明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