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王转头,就见刘喜站在不远处,“老?奴早就说过,女子是祸患。苏妙漪是,江淼更是。”
“……公公就一定要与苏妙漪过不去?”
刘喜眸光闪了闪,答道,“殿下,并非是老?奴要与她过不去,而是她先来招惹的老?奴。刘其名是老?奴传宗接代的指望,可她苏妙漪却因为一个跟她无亲无故的杂役,就非要置老?奴的孩儿于?死地……杀子之仇,怎能忘怀。”
“只是因为白鸭案,就没?有其他原因?”
刘喜垂眼,掩去眸中异色,“一个白鸭案,足够了。否则殿下以为,还?能有什么缘由?”
端王神色沉沉,“公公不会?不知道,容玠是孤的肱骨心腹,若孤这次执意替公公出了口恶气?、拿苏妙漪开?刀,容玠定会?心生?怨怼,甚至与孤反目成仇……”
“殿下是凤子龙孙,如今又有天命加身,他凭什么敢与殿下反目成仇?”
刘喜又重复了一遍江淼说过的“凤子龙孙”四个字,说得格外耐人寻味。
端王蓦地转眼看向刘喜,眸底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公公现在是在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