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这,这怎么可能?妙漪与义兄从来只有兄妹之谊,绝无男女私情……”
容玠手里攥着青玉坠,神色凛若冰霜。
县主却是一脸遂心如愿,又是叫人给苏妙漪递茶,又是温言细语地安抚她,“好孩子,其实你兄长并非不愿认你,只是他回临安后,虽恢复了从前的记忆,可却忘了失忆后那段日子身处何处,所遇何人……”
“当真?”
苏妙漪先是惊喜,随后又失落,“难怪义兄不认得妙漪了……”
县主笑了笑,“他虽不认得你,可却不能不认你这身份。你于他有救命之恩,这容府上下,便是我,也要感念你的恩情。”
说着,她从手上褪下一白玉鎏金的镯子,不顾苏妙漪推拒,戴在了她的腕上,“从今往后,你还是玠儿的义妹,同时也是我的义女……”
在场诸人皆是一愣,看向苏妙漪的眼神也随之变化。
县主义女……
一个从穷乡僻壤来的商贾之女,骤然得了这身份,何尝不是一步登天?
容玠也难得有了反应,皱着眉唤了一声,“母亲……”
不等容玠继续说下去,苏妙漪率先开口,“妙漪身份低微,怎么配做县主您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