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半途中遇上劫匪,坠至崖下生死不明。是我将你救回家中,找大夫为你医治,那时你身受重伤、不良于行,还忘了自己姓甚名谁,家住何处,是我和我爹收留你、照料你……”
容玠微微蹙眉,望着苏妙漪的目光里多了几分探究,似是想将她看穿。
苏妙漪却不如他愿,侧身一转,拿出帕子拭泪,“你分明还同我说过,若是回了临安,会托人传书报平安,尽快接我们来临安相见……这些你难道都忘了吗?”
家仆们已经走到苏妙漪身后,刚要伸手将她押下去,却有一贵女大着胆子站了出来,恼火道,“为何不让她说完?”
此话一出,登时又有其他贵女附和。
家仆们顿在原地,下意识去看县主,却见她阴沉着脸,不置一词。
场面一时陷入僵持,唯有戏台上的秦香莲闯入宫门,指着陈世美怒骂道。
「我将公婆已埋殡,千辛万苦到京城。因何相逢不相认,你、你、你得了新人忘旧人!」*
饶是淡定如容玠,面上也掀起些波澜。
下一刻,苏妙漪又从怀里掏出一枚青玉坠。
看清那青玉坠上的童子戏荷,县主眸光一颤,额角隐隐作痛。
“这是公子留在我们家的信物,我不知这是不是独一无二的贵重玉坠,能不能证明我说的话都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