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半边身子也烧了起来。
“你真是疯了……”
苏妙漪一个字都不敢再听,拼命地挣扎起来,“我不知道,也不想听,松手!”
昨夜遮云在她?屋子里燃了迷香,此刻虽然人清醒了,可药劲还未过,即便是用尽了全身气力,于?容玠而言也不过是蚍蜉撼树。
容玠没什么表情?地任由?她?拳打脚踢了一阵子,只用一只手桎梏着她?的肩,直到?苏妙漪气急败坏地在他虎口处咬了一口,他才眸光一沉,抬手将她?抱坐到?了自己身上,双臂牢牢地圈住了她?,叫她?再也动弹不得。
赶在苏妙漪又一次张口前,容玠已经扣住了她?的下巴,动作强硬地叫她?转向自己,声?音里透着一丝咬牙切齿。
“你不想听,是因?为你根本不用听。我是什么样的心?思,你一清二?楚,只是故作不知、刻意报复……”
苏妙漪挣扎的动作微微一滞。
只是这一瞬的顿滞,便印证了容玠的猜想。他喉头一动,齿间不自觉地发酸,酸得满口苦涩。
“每次唤我兄长的时候你都在想什么?面上装得温顺恭敬,其实心?中却在志得意满,嘲笑我是个咎由?自取、痴心?妄想的蠢货,是不是?”
“……”
苏妙漪的脸色一时青一时白,整个人就像是被点了定身的穴道,僵硬地跌坐在容玠怀里,连挣扎都忘了。
这因?心?虚而生出的片刻乖顺,还是叫容玠神色一松。
他挑起苏妙漪肩头垂落的一绺发丝,手指蜷了几圈,与自己的勾缠在一起,眼角眉梢已是春风化雪,寒意褪得无影无踪,“没关系,妙漪……从前的事都是我的错,你心?中怎么笑话我都可以,任何报复我也都甘之如?饴……”
“那你现在就该俯首帖耳地送我去与凌长风定亲!”
苏妙漪忍无可忍地戳穿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