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吃掉你吗?”说罢他张嘴在我肩头咬了口。

我不由自主地颤了颤,被他咬的地方不痛,但很烫。

“能吗?”他得不到我的回答并不罢休,纠缠着又问了一遍。

我不回他,看来这个问题是过不去了。

我的声音轻如蚊鸣,但由于周围太安静的关系,还是可以听的十分清晰。

下一秒,宋柏劳的怀抱松开了,炽热的体温稍稍远离,再接着,身后传来他低哑的命令声。

“趴到玻璃上。”

我一愣,侧过脸看他:“趴到玻璃上?”

他再次贴上我,将我往前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