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酒,语速比平时慢,也更哑,“你好像很?想知?道我?现在的状况有多糟。”
他追问:“这样?会让你兴奋吗?”
祝知?希心突突地?跳起来。被猜到了。
“你觉得?呢?”他也反问。
傅让夷没有回答。他只说:“我?调到最高了。”
“嗯?”祝知?希有些困惑。
傅让夷用若无其事的表情告诉他:“现在,所?有人里,只有你能闻到我?的信息素,我?自己也不行。”
救命。他太懂怎么拿捏一颗心了,用“特殊”,用“唯一”。连他自己都排除。
祝知?希终究没能招架得?住,飞快转头,把?脸埋进枕头里。屏幕里只剩下一截白皙的侧颈,脖颈上?的筋轻轻浮动。
“傅让夷,你以?后少喝酒……”他的声音闷闷的,“受不了你了。”
“又受不了了。”傅让夷低低地?笑了。
祝知?希好像还?是?想看着他,于是?又转过脸来。他的额发在枕头上?蹭得?乱乱的,双眼亮极了。
他盯了一会儿,问:“干嘛不穿衣服?因为我?没给你带睡衣?”
屏幕那头的人淡淡道:“弄脏了。”
“脏了?”祝知?希笑了,“你不是?最爱干净的吗?怎么弄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