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笑非笑地问:“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晏因裹紧了披风,答道:“不知道。”

心魔挥手,晏因身旁铺陈的两片翠玉色的瓦瞬间消失,晏因的目光不由得落了下去,却见底下灯火明亮的房间里,一人正静静坐在案边,握着一支风干的白梅,从晏因的角度能看出对方是在发呆。

晏因一下子僵住,此处竟然是林楚渝的卧房!这心魔到底要做什么?

“看清楚了么?”熟悉的声音在风中响起,轻飘飘的刮过晏因耳畔。

晏因简直不能想象一个人的性情怎会变化如此天差地别,当年他与玄应宸成婚,对方每一次欢爱中都表现得极为克制,他们最过分也不过是晏因主动提出骑乘位,坐下去的时候,还能看见仙君红透的耳尖。

而如今,仅仅是在房中已不能满足他了是吗?

晏因暗暗咬了咬后槽牙,有那么一瞬间差点演不下去。

“跪下。”心魔松开了握住他腰的手,将他按着跪在了瓦片上。

晏因满脸屈辱,那张纯白干净的面容出现这种表情,简直是对男人的一种挑战。心魔解开外衣,胯下粗硕火热的物件弹了出来,抽打在晏因脸颊上,发出很轻的一声“啪!”

那根性器已经硬得通红,温度灼烫如同烧红的铁棍,顶端渗出一丝粘液沾到了晏因鼻尖上,散发着淡淡的腥膻味。

说来也奇怪,分明晏因先前已经虚乏得厉害,却莫名被这味道勾引起了一丝兴致,腿间两口洞都空得难受。他根本不用心魔刻意交代,便伸出手握住抵在脸颊上的阳物,张开嘴,将那根粗壮丑陋的东西含入了口中。

因为尺寸太大,只含了个头就将他的口腔塞得满满,再也吞不下了。

彩蛋:

一个多月后,晏因与玄应宸在桃花镇行了人间婚礼。

并非是为应付镇中传出的流言,而是晏因主动提出的,他与玄应宸虽未真正互明心意,对彼此的感情却非常信任,几乎到了默契的地步。

新婚之夜,晏因身着婚服坐在铺满红枣莲子的婚床边,心中十分忐忑。

他如今是作姑娘家打扮,妆都是王姑娘亲手上的,竟真将他化成了一个娇滴滴的小娘子。晏因对着镜子将脸上的妆容卸了,红盖头也并未老实盖着。

他在等人,却又害怕那人真的会来,不过如今看来,那人是不会来了。

玄应宸回来时身上染了酒气,他今日面上虽然看不出什么,但显然是高兴的,否则谁也不能强迫他饮酒。

他一靠近晏因便嗅到了,酒是顶好的酒,晏因有些遗憾地叹了口气,惆怅地托着腮坐在榻边不肯动。

玄应宸站在那看了他一会儿,突然难得地露出几分笑意来,嗓音也带了温度:“在生什么气?”氪來银岚

他转身,将桌边放置的两个酒杯斟满,清香的酒液汩汩流下,发出清脆好听的声音。晏因喉咙微动,眨巴着眼睛看他,像是期待,又像讨好。

“这是合卺酒,夫妻同饮,意为今后你我两人连为一体。”玄应宸端着酒杯走近,将其中一杯递给了他。

晏因接过就要喝,却被他制止了,“别急。”

两人手臂交缠,晏因像模像样地学着他,终于喝到想了许久的酒,呛得低头咳嗽起来。

“好辣。”晏因伸着舌头,满脸苦色甩了甩脑袋,“不好喝!不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