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因看着镜子里两人衣衫不整的模样,莫名感到一丝羞耻,偏头挪开目光。

这时,少年贴着他的耳朵轻笑一声:“哥哥这是害羞了吗?”

只是没想到你能玩的这么花而已……

晏因还没来得及说出心里话,便少年扣住了下颌,强迫性地把脸转回到镜子面前。

这个时候镜子里的他们和刚才又不一样了,梁栖已经脱掉裤子露出胯间的物件,他的鸡巴颜色很淡,因为肿胀而微微发红,狰狞的筋络像植物根系一样盘根错节在表面,从他屁股底下一弹一弹的,仿佛在对着他示威。

“哥哥看什么呢?”梁栖轻轻含住他的耳垂,一字一句地问:“喜欢吗?哥哥喜欢我的肉棒吗?想把它吃进去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顶了顶胯,粗硬火热的性器在晏因腿间来回磨蹭,闭拢的阴唇被肉棒表面凸起的青筋磨得发痒,隐秘的痒意从外面慢慢渗透,直到小逼里也变得酥痒难耐,渗出粘稠的水液。

晏因本来就腿软的厉害,被这么肆无忌惮地乱蹭,顿时有点站立不稳,急促喘息着靠在身后的人胸膛里,而少年早有准备,在他靠过来的时候一把箍紧他的腰,同时将他右边的腿抓着抬起来。

“哥哥,看着镜子。”梁栖呼吸粗重,眼里迸发着贪婪而凶狠的光,“我想让你看看,我到底是怎么操你的。”

彩蛋:

那天的聚会结束前,梁栖很多次想上前问问那个哥哥,他是否还记得自己。可又想到过了那么久,对方不记得也是应该的,自己那个时候还很小,坐在雨里哭鼻涕的样子那么丑,那不应该成为哥哥对他的第一印象。

没错,他要给哥哥一个更干净、美好的新印象。

他完全没有想过,为什么那天晚上傅弛和所有人叙旧,却直到最后都没有和晏因说过一句话。

而他也问过傅弛好几次,那晚那个很漂亮但不怎么说话的哥哥是谁?每一次问,傅弛看他的表情都格外阴沉,然后一连好几天都嫌他碍眼。

梁栖后来想了想,哥哥那么好的人,谁会舍得讨厌他呢?

只有傅弛这种性格恶劣,令人生厌的狗东西才会看谁都不顺眼。

傅弛生日一向不喜欢张扬,很多时候都是和晏因一起过,后来两人分开,他索性也就忘记了那天。

他也没有想到,时隔五年,过去那个肆意踩踏他感情的人会重新出现在他眼前。

“那个梁栖,不会是你找来气我的吧?”晏因叼着一根烟,用打火机点燃,最近一段时间他抽得很厉害。

倒也没什么特殊原因,就是想抽。

傅弛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似乎连一丝嘲讽都不屑给他,“不要侮辱他。”

五年过去,他的气质愈发成熟稳重,年少时期那种纯情大男孩的气质早就不见踪影,只剩下外面这层不近人情的冰壳子。

晏因呼出一口烟气,惆怅地望着窗外,“我今天来找你,不是叙旧而已。”

傅弛沉默着没有说话。

晏因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他的回应,只能一个人将这场戏演下去,“就像他们说的那样,傅弛,我是来找你复合的,你现在还喜欢我吗?”

傅弛这时深深看了他一眼,锐利的目光冰刺般穿透他,仿佛一个审判者在审视着罪犯,不带有丝毫个人情绪。

晏因被盯得喉咙发紧,脊背都不由绷直了。

过了好一会儿,终于听到他淡淡地说:“五年了,你朝三暮四的性子还是没有丝毫改变,怎么?孟淮舟不是答应娶你了吗?还没订婚就急着给他找绿帽子戴,看来他对你还不错。”

“我……”晏因被怼的哑口无言,顿了顿才解释道:“我和他分手了,傅弛,我不喜欢他的,这么多年我从来没